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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念看着他失落的样子,不禁莞尔。

    这男人……该不会是吃儿子的醋吧。

    等小家伙吃饱喝足,陆景洐便让月嫂抱下去洗澡了。

    陆景洐一直呆在医院陪着时念,除了工作上的事情需要他亲自去处理,其余的琐碎杂事全部交其他人去做,只留在病房里陪着她。

    破腹产最难的是下床,因为要尽早的顺气,破腹产没两天,护士就让时念下床走动。

    每一次起身到下床,时念都疼得脸色发白。

    每一次走路,她都疼的浑身冒冷汗。

    陆景洐搀扶着她,看到她疼得打颤的双腿,眉头拧起,心疼地说:“慢慢来,别逞强。”

    时念摇摇头,强忍着疼痛说:“不碍事。”

    说完,又往前走了几步,她知道这是必须要经历的一个过程,于是继续迈开腿。

    难熬的前三天过去后,第四天时念终于顺了气,总算可以吃东西了。

    陆景洐赶紧给她买了不少清淡易消化的食物,全部都是补充营养的。

    时念看着桌子上摆放着的各种食物,有点无奈地说:“你干嘛买这么多?”

    陆景洐将碗筷递给她,说:“吃吧。”

    时念端起碗,拿起勺子喝了一口汤,说:“真香。”

    陆景洐闻言,不由得笑出了声。

    他在椅子坐下,问她:“今天感觉怎么样?”

    时念抿嘴浅笑,如实回答:“还好,比昨天好许多,应该再坚持个几天,就差不多能够出院了。”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陆景洐听了有些心疼,握住她的手,柔声说:“别急,等完全恢复好再出院。”

    时念抬眼,冲他微微一笑,说:“好啦,别担心了,快吃饭吧。”

    半个月后。

    陆景洐才让时念出院,而且这期间,他一直守着时念,寸步不离。

    出院这天,秦烟她们又都来了,秦烟抱着小家伙,稀罕得不得了,婉彤想抱,都没抱走。

    “小彤,先来后到,先让我一个一号干妈抱,等会你这二号干妈再抱。”

    秦烟笑眯眯地说着。

    婉彤见她这般说,嘟嘟囔囔地松开了手。一双眼睛还时时刻刻盯着她怀里的孩子,看到小家伙醒来,睁开了眼睛,立即凑上去,逗弄他。

    小家伙比刚生出来时,长开了点,更加可爱了,肉嘟嘟的,别人和他说话,他一双大眼睛就盯着。

    “哎呦,我的宝贝儿,快叫声干妈。”秦烟捏捏他肉乎乎的耳朵,激动地不行。

    小家伙似乎听懂了她的话,眨巴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瞅着她,咧嘴笑了起来,嘴边两粒小梨涡若隐若现。

    婉彤看着他可爱的模样,心都快被萌翻了。

    “小宝贝儿笑了。”

    婉彤高兴地对秦烟说。

    秦烟抱紧小家伙,满心满眼地宠溺,她轻轻地吻了吻小家伙的额头,说:“你看他笑得多甜。”

    她这句话说完没多久,小家伙又咧开嘴傻笑了起来。

    时念看着这画面,嘴角含着笑。

    她目光移向一边,看见站在一旁的男人,陆景洐穿着黑色的衬衫,袖子卷至手臂,露出结实的手腕。

    他的手插在裤袋里,笔挺的身形站在那里,俊朗的五官散发着成熟男人特有魅力,一双深邃的眼睛盯着她,薄唇勾起一抹迷人的笑意。

    “怎么了?”

    陆景洐揽着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低垂着头望向她。

    “我只是觉得宝宝和你笑起来很像。”

    时念靠在他怀里,声音软软糯糯的。

    陆景洐挑眉,反问:“像谁?”

    “你啊。”

    她抬眼看他,嘴角含着笑意,明艳的脸庞绽开花般灿烂夺目的笑靥,仿佛世界在她的眼里都变得美丽。

    陆景洐怔愣了片刻,随即低下头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揽着她往车子走去。

    回到家,小家伙有专门的两个月嫂带着,所以时念都不用太操心。

    而宁宁晚上也被覃青带回老宅,怕影响到她睡眠。所以这个月子,时念休息的很好,伤口也恢复的不错。短短一个月,她长了好几斤,脸上都红晕了不少,整个人看起来精神状态很好。

    月子结束这天,时念洗完澡,坐在梳妆台前正吹头发,陆景洐推门走了进来。

    他走到镜子前,从背后搂着时念纤细的腰肢,俯首在她耳边温热地说:“老婆,你好香啊!奶香!”

    时念的脸刷的一下绯红,连忙推了推陆景洐,低声嗔怪道:“你别闹了!”

    陆景洐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真的,你自己闻不到吗?”

    说着,他的大掌就覆盖住她胸前的柔软。

    时念轻咬唇瓣,身体仿佛有电流划过。

    这一个月,因为顾及她身体,陆景洐都没有碰过她,此时她的身体敏感度非常之高。

    “嗯~”时念娇吟一声,转过身,扑入陆景洐的怀中。

    “我还没吹完头发呢。”

    陆景洐却没有打算停止动作,修长的手指解着她睡袍的系绳,薄唇贴在她耳边,轻轻地吮吻着,哑声道:“我帮你吹。”

    说完,先帮她将头发吹干,才将她抱到床上。

    时念躺在床上,感觉自己的衣服都已经脱掉了。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炙热滚烫,他倾身压着她,薄唇堵住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