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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大掌在她身上游移,隔着衣服,他的掌心灼热滚烫,带着令人沉醉的魔力。

    “唔……”

    “阿泽……你放开……唔……”

    梦境里的她奋力反抗着,可是她的力量根本撼动不了他。

    她绝美的脸颊已泛红,双目迷离,娇喘吁吁。

    她被他吻得全身瘫软,他的大掌撩拨起她的裙摆……

    就在他即将进入她的身体时,她惊恐的喊着:“不——”

    泪流不止!

    眼中都是祈求。

    男人看着她眼中的泪水,心里狠狠揪痛着。

    梦碎!

    他清醒了过来,眼睛瞪着天花板,脑海里一遍遍地回放着梦中的一切。

    她的唇是那么的柔软,就像他真的亲过一般,还有她的皮肤,滑腻得如一块暖玉,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实。

    他差一点,就真的要她了。

    他闭上眼,脑海里浮现梦中她被吻得眼神迷离,娇喘不已的模样。

    他突然觉得喉咙干涩难耐,浑身燥热。

    身下某个部位,难受不已。

    他心里羞愧不已,自己竟然觊觎一个有夫之妇。

    他从床上爬起来,去浴室冲冷水澡。

    夜凉如水。

    冰冷的凉水浇灌下来,但是他却没有丝毫的舒缓,身下依旧难受。

    最后他将一只手往腰下伸去,抓住了那个正嚣张跋扈的东西。

    “啊!”他闷哼一声。

    他微仰着头,闭上眼睛,再次回忆梦中发生的所有。

    许久之后,他从卫生间出来,躺在床上,闭着眼想让自己再次入睡。

    明明内心很愧疚,但是却又隐隐期待着再次梦到刚刚那样的梦境。

    抱她、亲她……

    但是到第二天天亮,他都没有再睡着。

    医生早上查房,看到他眼睛下面的黑眼圈,问他是不是失眠了,如果是,可以帮他开点助眠的药。

    “好。”

    男人说道,睡着了,就又能梦到她了。

    于是医生给他开了一副安神的药,男人吃下之后就躺床上准备睡觉。

    他闭上眼,脑海里总是不停闪烁着昨晚梦里的画面……

    药效慢慢起作用了。

    男人昏昏欲睡,终于抵挡不住睡意,进入梦乡……

    但是他这次却没有再梦到时念,他梦到自己待在一个只有他一人的房子里,他想出去,却怎么也出不去。

    他就像被困在一座牢笼里,一天又一天。

    突然有一天,门打开了,他听见脚步声,抬头看向门外……

    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的心脏砰砰直跳,几乎要跳出胸膛。

    就在他快要看清那人的脸时,突然惊醒了过来。

    他猛地睁开眼睛,扭头看向病房门口,病房被人推开,进来三个黑衣男子。三人都穿着深黑色的西装,带着墨镜,看不出年纪,气势凛冽。像是专业的保镖。

    “你们是谁?”

    他皱眉警惕地问。

    三人脸上闪过惊讶之色,其中一人,说:“少爷,老爷让我们带您回去。”

    “你们认识我?”

    男人脸上露出欣喜之色。

    他们点头,“少爷,跟我们回家。”

    说着就朝他走了过去,他们三人彼此之间都隔了一段距离,三人几乎将整个病床围住。似在防止男人逃走一般。

    男人发觉到了,立刻坐起身来,警惕地盯着他们:“不能因为你们一句话,我就跟你们走。”

    我现在叫警察来,你们如果能在警察面前证明认识我,我就跟你们走。

    如果你们没法证明,那么,你们今天休想从我身边带走我!

    三人互看了一眼,随后一人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老爷,我们找到了少爷,不过他头受伤了,现在不认识我们,他要我们证明他身份,才会跟我们走。”

    “伤的重不重?”

    电话里传来一个老人的声音,透着威严。

    “少爷看起来精神不错,应该没什么大碍。”

    “把电话给医生,我要和他的主治医生谈谈。”

    电话的老人命令道。

    “是。”

    保镖立即拿着手机去找主治医生。

    老人从主治医生那,确定了自己的孙子因为伤到后脑勺,颅内有瘀血,所以真的失忆了。

    “失忆了……很好!”

    医生听到电话里最后两个字,满脸疑惑,失忆很好?

    保镖将手机拿过来,放在耳边。

    “把地址给我,我亲自带他回来。”

    老人说道。

    保镖告诉地址后,回到病房,告诉男人,他的爷爷会亲自过来,接他回去。

    男子一愣,他的爷爷会过来?

    他内心不知为何,并没有太多喜悦,反而有些排斥。

    第525章 去见时念!

    在等着他爷爷过来的这段时间,三个保镖生怕他会跑一般,到楼下散步,都会寸步不离的跟着,这让他很不喜。

    傍晚,一位老人走进了病房,虽一头银发,但是却精神抖擞,一双虎目炯炯有神,他身穿一袭唐装,站在那儿,气势凌厉。

    男人看到他,眸光微闪,自己的样貌和老人的确是有几分相像。

    老人径直朝他走来,坐在他的床边,面色担忧地看着他包扎起来的头,问:“感觉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