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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妈急声大吼,一想到小念那么一个善良漂亮的女孩,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不明的凄惨样子,她心里就痛得不行。

    所以这个伤害她的恶魔,该下地狱才是。

    警察听后,态度变得强硬起来,严肃地对他说:“陆先生,您必须现在跟我们去警局。”

    陆景洐眉头紧皱,布满血丝的眼珠子微微动了动,看向说话的警察,声音冰冷:“我说过了,等里面的人平安出来,我就跟你们回警局,我没有想过要逃跑,更没有想过再伤害念念。”

    警察知道他身份不简单,但是现在周围有群众正看着,他们要是不将他依法带走,公信力肯定会遭受质疑。

    “陆先生,要是您再拒绝配合,我们将对您采取强制措施。”

    其中一个警察拿出了一副银色的手铐,另一个拿出了警棍。

    陆景洐绷紧的脸庞,带着浓重的暴戾,目光森冷地盯着两个警察。

    就在气氛越发紧张的时候,杨鑫匆匆跑过来。

    陆景洐伤人的事被人传到了网上,他立即开车赶来医院。

    “陆总,您先跟警察回警局调查,我在这守着少夫人,有什么情况,会立即告诉您。”

    杨鑫低声对陆景洐说道。

    “我想亲眼看到她平安从里面出来。”

    陆景洐目光再次看向手术室的门,他依旧不愿离开。

    杨鑫心里直叹气,现在痛苦后悔有什么用呢!

    “陆总,事情闹大了,对公司有很大的影响,而且有可能陆老夫人,您奶奶也会知道。”

    见到他神色有些松动,杨鑫继续说道:“我会寸步不离的守在这里,您放心吧!”

    最终,陆景洐跟着警察走了。

    而就在他走后不久,手术室的门推开,护士拿着病危通知书出来。

    第125章 和她好好做个告别

    病危通知书一下下来,就代表病人的病情已经到了很凶险的地步。杨鑫的心咯噔一下,怎么就伤得这么重呢!

    旁边的大妈抹起了眼泪,嘴里再次大骂着那个伤害时念的恶魔。

    “小念,小念怎么样了?”

    匆匆赶来的妞妞奶奶,焦急问道。

    “您是病人的家属吗?这是病危通知书,您看看后,签个字。”

    护士以为来的老人是时念的亲人,所以将病危通知书递给她。

    老人不认识字,但是听得懂病危两个字,眼里露出难以置信之色,苍老的声音带着心痛:“怎么就伤得这么重呢,是哪个杀千刀的伤她的,我这老太婆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为小念讨回公道。”

    “可怜的小念,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就糟了歹人的毒害!”

    老人悲愤地怒骂。

    “老奶奶,您先别骂了,这病危通知书您先签字。”

    护士打断她,赶紧说道。

    老人红着眼眶摇了摇头,“我不是她亲人。”

    护士看到其他人,但杨鑫和大妈都摇了摇头。

    “那你们赶紧联系她的家属过来。”

    护士急得都快跺脚了,说完后,拿着病危通知书又进了手术室。

    杨鑫原本想通知时家,但是想到时念和时家已经决裂。要是时家人过来,怕也不是来签字救人的,而是来庆祝的。

    所以杨鑫最后没有打电话给时家的人过来,而是找到秦烟的电话,拨打给了她。

    秦烟赶来医院的时候,正好时念从手术室被推出来。

    看到时念脑袋上包裹着纱布,秦烟扑了上去,哽咽着声音喊着:“念念,念念你怎么了?”

    但时念还处于昏迷中,没有醒过来,所以对秦烟的呼唤,没有任何反应。

    “杨特助,念念是之前头上的伤复发了吗?”

    她扭头看向旁边的杨鑫,焦急地问他。

    杨鑫心虚的不敢回答,这时目睹全程的大妈开口了,愤怒地说道:“是一个姓陆的,长得又高又帅、人模狗样,但是心肠极其歹毒。是他把小念推下楼梯的,小念当场就晕死了过去,脑袋摔破了,流了好多血。”

    大妈的话,让秦烟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陆景洐那个混蛋。

    她气得浑身颤抖,冲到杨鑫身边,抓住他衣领,咬牙切齿地怒吼:“陆景洐那王八蛋在哪里?我要杀了他!”

    杨鑫咽了下口水,“我家陆总现在正在警局接受调查。”

    “那王八蛋该挨枪子!念念可还怀着身孕啊,他怎么就这么狠心,下这样的毒手。”

    秦烟越说越愤怒,也越为时念心痛,她爱了陆景洐三年,却被那个混蛋伤得体无完肤。

    她放开杨鑫,回到时念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泪水夺眶而出,难受地说:“念念,你千万别有事,我们还要一起做民宿的老板呢,还要相伴到老,做一辈子的闺蜜。”

    “女士,我们现在要给病人去做一个头部的c,来看看颅内有没有瘀血。所以,你先让让。”

    护士对秦烟说道。

    松开时念的手后,秦烟一直跟在推车后面,杨鑫也是。

    “滚,你老板是个人渣,你肯定也是个黑心的。”

    秦烟回头,对着身后的杨鑫骂道。

    杨鑫摸了摸鼻子,暗想,怎么还连带,他冤啊!

    虽然被骂,但他并未圆润的离开,还是跟在后面,不过距离比之前离得更远了点,不敢太靠近,怕秦烟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