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门关上,青年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我找到她了。”他说。

    “尽快将她带来。”

    电话那头,声音透着难以抑制的兴奋。

    傍晚,时念下了厨,做了几道家常小菜。

    看到少女回来,立即叫她:“婉彤,你回来得正好,吃饭了。”

    少女原本垂头丧气,听到吃饭,眼睛亮了。

    时念的厨艺不错,几道家常小菜,做得色香味俱全。少女的第二碗见底后,又盛了第三碗。时念也知道她饭量很大,所以煮饭的时候,特意多煮了点。

    “婉彤,你那个师兄有消息了吗?”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也知道少女来云城是来找她失踪的师兄。

    少女神色一暗,摇头道:“没有,要是找到他就好了,你的……”

    她看了眼秦烟,立即停下来,塞了口饭进嘴里,差点就把时念姐生病的事说出来了。

    “别沮丧,一定会找到的。”

    时念柔声安慰她。

    少女用力点头,“嗯,我一定要找到他。”

    她不想眼前漂亮又温柔的女人死掉。

    饭吃完,她主动地将碗筷拿到厨房的水槽洗掉。洗完后,和时念还有秦烟,三个人玩扑克,输了就在脸上贴纸条。她牌技很差,输的最多,最后整张小脸都贴满了纸条,只剩两个圆溜溜的大眼睛还露在外面。

    “哈哈,婉彤,你又输了。”

    秦烟看着少女满脸的纸条,笑得腰都快直不起来。

    少女撸了撸袖子,不服气道:“再来,我就不信了,下局还会输。”

    正当三人准备再来一局的时候,上午租房子的青年走了下来,朝秦烟喊了声:“老板,我卫生间的水龙头有点漏水,能看看吗?”

    秦烟将牌往桌上一放,边说“好”,边站起身。

    “小烟,我和你一起上去。”

    时念刚站起,却被秦烟伸来的手,又按回了椅子里,“一个水龙头漏水,姐一个人就能搞定了。”

    说完就和青年上了楼。

    时念和少女,两人也玩不了扑克,就都各自回了房。

    时念洗了澡,又吹了头发,发现秦烟还没回来:“小烟怎么还没回来,是还没弄好吗?”

    她皱了下眉头,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她立即拿出手机给小烟打去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关机了?

    时念越想越不安,拿了件外套穿上后,就出了门。下到二楼,往最里面的房间走去。

    最里面的两间房,从外面听,都静悄悄的。那对小情侣还在外面玩,没有回来。而青年的房间,也非常安静,一丝声音都没有。

    “叩……叩……”

    时念抬起手,敲了敲青年的房门。

    房间里,青年将眼睛凑到猫眼处,朝外看了看,发现敲门的是时念后,他脸上露出了森冷的笑。守株待兔,果然等到了。

    门突然打开,时念身子激灵了下,这个青年走路没声音的吗?还是说,他刚刚就在门边,所以,才没有脚步声。

    时念朝他脚上瞥了眼,是皮鞋。

    “水龙头还没修好吗?要是实在修不好,明天我叫专业的水电工过来。”

    她并没有进房,而是站在门口和青年说道。

    但目光却一直盯着卫生间的方向,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如果小烟在里面,听到她声音,必定会出声,或者走出来。

    太安静了,这种诡异的安静让时念心慌起来。

    “小烟,你修不好就先出来吧!”

    她朝里面高声喊道。

    “她应该修得太认真了,要不你进去叫她吧!”

    青年想引时念进去。

    但时念早已心生警惕,怎么可能进房间。她微微泛白了脸,强壮镇定地开口:“我就不进去了,你帮我将她叫出来吧!”

    青年没想到这女人看似单纯,却没想到如此警惕,他自认为没暴露什么,她为什么就不上钩呢?

    时念看着青年渐渐变得阴沉的脸,还有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凶光,让她感受了危险,没有丝毫犹豫,转身拔腿就跑。

    不管这男人有没有问题,她都得先远离,然后打电话报警。

    “艹!”

    青年怎么都没想到,时念会突然就跑掉。他装着大吃一惊地喊道:“老板,你跑什么啊!”

    他边喊,边追了过去。

    时念一个病号,哪里能跑过青年,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更糟糕的是,时念的病发作了,脑袋突然疼了起来,那剧烈的疼痛,让她瞬间失去了奔跑的能力,手抱着脑袋,痛苦地软倒在地上。

    她突然倒地,倒是让青年还惊了下,怕她使诈,站原地观察了几秒,才上前。

    见她痛苦不堪的样子,十分疑惑。

    不过心中虽有疑惑,但却非常快速地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白手帕,捂住了女人的口鼻。

    时念想反抗,但力量太弱小,渐渐地,手帕上沾的迷药从鼻腔进入到她身体里,药效发作后,她身体就再也使不上一丝力,没多久,就失去了意识。

    婉彤戴着耳机,在房间听着歌。隐隐她好像听到外面传来一些奇怪的声响,她先没放在心上,后来还是没忍住好奇心,打开门往外瞧了瞧。

    走廊里却一个人影都没有,她耸了耸肩,觉得可能是听错了,就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