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她心理上有什么芥蒂,所以我装得很平静很温和的样子,看来我的表演功力还不错,不露什么痕迹,所以没有对商诗造成任何惊扰。她仍然只是悠悠地笑着,说:“还是姐来做吧,姐喜欢给你们做饭的感觉,你一会好好吃就行了!”
我想着欣月要好好照顾商诗的话,本想坚持一下,但又想起欣月让商诗多干点活来转移她的心神的做法,又觉得还是应该要让商诗多干点活,哎,当你的女人陷入了心理困境,而你又已把所有的爱毫无保留地全部投入到了她身上之后,你的心思真地会很苦,为她做什么事情或者不做什么事情都会有顾虑,患得患失,无所适从!
不过最后,我还是决定让商诗来为我们做饭,当她的心思很苦的时候,她为我们做的饭不知道会不会也很苦!
但事实证明,商诗做的饭菜反而很香甜,我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做的都要更有味道,虽然她以前做的就已经很好吃了,虽然这么好吃我也仍然没有吃下几口,但就是很美味,这是客观的!
我们一家子快快乐乐吃饭,和和美美聊天,说说笑笑看电视,晃晃悠悠去洗澡,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和,那么宁静,真实的生活,可不就是这样的,这种状态原本就是我追求的化境,不经意之间,我现在似乎已经拥有了,我挺想让自己开心的,实际上我好象也挺开心。
商诗一直也没有问我白天去医院问询的情况,直到我们在床上颠鸾倒凤、酣畅淋漓地做完爱,商诗也没有提及。她只是安静地偎依在我怀里,修长的美腿缠在我的腿根,眼睫毛一动一动,喘息声逐渐平息,然后安详地睡去…
第二天吃完早饭后,商诗安安静静地收拾屋子,替我和福娃洗衣服,面容圣洁地做佛课,一直平静地忙活着,没有对我的下一步走向问题表达过任何意思。是我自己按捺不住了,跑到她旁边对她说:“姐,昨天医务处领导说了,我回院工作的问题已经有点眉目了,不过说还需要等等,你放心吧,再呆上那么几天,就没问题了!”
商诗抬头安静地看我一眼,点了点头,轻轻“恩”了一声,不再说话。
看着她如此宁静的神态,我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宁静了,心底深处有点惘然。
不过还好,接下来的几天,商诗的情绪逐渐变得开朗起来,她开始时常对我和福娃笑,主动带着我们出去郊游,在我面前和福娃追逐嬉闹,有时候在比较僻静的地方还会趁人少的时候和我接吻,有一次,在那座神奇的峰顶上,她肃静地祷告完毕后,竟然微笑着问我:“小智,听说你有一次跑到山那边的庵堂里去给姐祈福去了,是不是啊?”
我开心地点头说:“呵呵,是的,我相信那里会有神灵保佑我的好姐姐,所以我就去了!”
商诗就眨眨眼睛笑说:“那以后姐也到那里去给你祈福好不好?”
我愣了愣说:“好的,我和姐一起去,还带着福娃,我们一家子共同去向老天祈福,请他保佑我们一家子永远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幸福美满!”
商诗凤眼似乎泛起一丝微澜,而后就淡淡地笑了。
我的感觉是,我们一家子的生活确实又回到了幸福美满的轨道上,虽然在以前我和商诗、福娃也有过好几段这样平静祥和的生活,但那几天的生活却是让我感觉最舒爽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潘天高的公司被判给方露后,我在心里认为从此商诗和潘天高再无任何关联,她完全彻底地成了我的小女人,在我眼里,她就是个可爱至极的小女人。
不过当然,这也带来了问题,有时候人生就是充满着这样的矛盾,这些天,我们的生活似乎都是由欣月过来接济的,一开始我没这样的感觉,只当她是顺便买点东西回来,但当欣月每隔一天就会来家一趟,必然拎着大包小包的食物,有那么几天后,我就开始意识到了,我们这些天吃的都是欣月带回家来的东西,意识到这点,让我心里顿生蹉跎,当然,即便欣月不给我们买东西,我们也并不是立刻就断绝生活供给,我们口袋里的余钱应付相当一段时间还绰绰有余,只是欣月的好意在不停地提醒我,我们家已经没有收入来源了,我作为这个家里的男人,现在是轮到我挺起腰杆的时候了。所以我心里就开始又是惆怅又是振奋地闹腾,心想,如果医院再不恢复我的工作,我无奈之下就只能想方设法另谋出路了!毕竟,将来我还要挣钱给商诗看病,实在实现不了毕生的医学理想,也没办法了!我不知道商诗有没有过我这样的意识,但我看她和欣月相处时一直笑意盈盈的样子,又放下心来,觉得或许是我心思有点重了!
我这个人不太会记时间,尤其对一些有意义的日子产生不了概念,比如,我连自己的生日是哪天都不知道,所以浑浑噩噩地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那天都已近日暮时分了,商诗突然向我提出来说:“小智,姐想去你租的那个房间看看!”
我好不惊愕,愣了好久,才说:“为什么突然想去看那里呢?”
商诗就淡然笑道:“以后姐的这栋大房子就是你的家了,你安心住过来吧,姐去帮你收拾收拾那个小屋,把它退了吧!”
我想了想,立刻明白了,还是商诗想得周到,我们现在暂时失去了收入来源,各方面可不得好好节省,既然这边有大房子住了,怎么还能在那边花房租呢?
我立刻对商诗点头说“好!”
商诗就说:“那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我大吃一惊道:“啊!现在就去吗?”
商诗沉静地点头说:“是的,现在就去!”
我心想,这个商诗可真是说风就是雨,想起一出是一出啊,再没有钱,也不在乎多这一天的房租啊!不过我看她面上沉毅的表情,也就不敢拂她兴致了,连忙应和着说:“那好,我们走!”
然后,我看了看福娃,问:“福娃还跟我们去吗?”
商诗轻轻点头。
福娃就开心地跑了过来,各拉住我们一只手,晃个不停。
商诗的车进城之后,却没有走我们以前常走的那条通往医院方向的路,而是拐向另外一条似乎有点眼熟的路。
我好奇道:“怎么走这个方向了,这边要近一些吗?”
商诗却平淡地说:“跟欣月说好了,让福娃今天晚上跟着她!”
我惊讶道:“为什么不让福娃跟我们一起去呢?”
商诗回头莞尔一笑道:“因为你那个地方太小了啊!”
我先想了想,然后有恍然大悟的感觉,就挠头憨憨地笑了。
福娃倒不在意,反而有点开心地说:“哦,我又可以见到爷爷奶奶了!”
我就和商诗相视一笑。
到了欣月父母家的楼下,欣月已经在下边候着了,商诗开门出来后,却率先绕到福娃的身旁,将福娃从车里抱了出来,一直抱到欣月身边后,才将他放下,突然又弯腰在福娃嫩嫩的小脸上亲了一下说:“福娃啊,好好跟着欣月阿姨,听欣月阿姨的话,不许调皮,不许惹爷爷奶奶生气!能答应商阿姨么?”
福娃还挺乖,也踮起脚尖亲了一下商诗的脸说:“商阿姨放心,我可乖了,爷爷奶奶看到我会高兴坏的!”
我们几个大人就都舒心惬意地笑了。
商诗没有接受欣月上家里去坐坐的邀请,直接载着我,回到了我那口棺材盒子。
房东阿姨不知道是不是带着儿子走亲戚去了,竟然没在。
不过我那口棺材小屋收拾得还算利落,也没有蒙上灰尘,不知道是房东阿姨收拾的,还是依然是罗萍过来整理的,但我觉得应该不会是罗萍了,因为那次我伤了她的心,她应该不会再回头了!
我很听话,进了小屋后,我就真地俯下身子开始收拾床铺上的东西,我刚把枕头卷起来塞进被包,就听站在我身后的商诗静静地说:“小智,先别忙着收拾,我们在这里坐一会吧!”
第268章 和商诗在棺材盒子里欢好
我愕然地回头看她一眼,她的脸色幽淡而平静,看不出什么意味,但神情似乎很是恳切。我连忙点了点头,想了想,移开身位让出进里边床角的狭小通道来,商诗心领神会,点了点头,悠然挤了进去,安然坐下。我移动身子,在她旁边坐了下来,我们的胳膊轻触,偶尔会产生一厘米的间隔,情形完全回到了一年以前我因为想勾引她从而诱骗她到我这个棺材盒子里来时的样子,那时我内心很淫荡,外表很冷静,而据商诗后来所述,她也是内心火热、外表井然。
虽然我现在和商诗熟得连裤衩都可以互换着穿,但我还是保持了一种端庄的坐姿,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自己想要对过去进行祭奠,从此和商诗一起向往未来。我也不知道这种状态是否勾起了商诗对过往的回忆,但商诗低垂着头,一副清然的样子,似乎已经沉坐到了过去。如果时间真地能重新回到过去,我们还愿意象这样从容不迫地开始吗?答案似乎并不是肯定的,因为在这一年中,在我和商诗身上发生了太多的波折和磨难,这些波折和磨难如果没有我们这对苦命鸳鸯的结合会不会就会终止发生呢?这可是谁也说不清楚的命题!所以从我的角度讲,我庆幸现在仍然还能和商诗生活在一起,答案是肯定的,而如果从商诗的角度讲,假设我前世今生都没有沾惹过她就能使她避免那些灾难,那答案自然就是否定的了!不过这些现在实在牵扯不清楚了,也别去折腾这些无谓的问题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让我赶紧回到和商诗的现在!
我碰了碰商诗的胳膊说:“姐,你在想什么呢?”
没想到商诗顺势抬起头来就说:“小智,姐想要你!”
我愣了愣说:“就在这里吗?”
商诗沉静地说:“就在这里!”
我迟疑地说:“这可是个棺材盒子,我的前女朋友罗萍就不愿意在这里和我***!”
商诗就长叹一声坦然说:“小智,你没有忘记吧,姐的前男朋友李医生也不愿意在这里和姐***,但姐不想再被他拒绝第二次!”
我略一愣怔,然后沉沉一叹道:“姐,忘记过去吧,我永远是你的将来!”
商诗就郝然一笑说:“小智,我们回不到过去,那我们还能有将来吗?”
我惊愕道:“有啊,我们现在就在开始了啊?”
商诗微笑道:“那好吧,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我好奇道:“什么?”
商诗说:“***!”
她的话音未落,我们两团火热的肉体已经滚在了一起,我使劲地用身体压她、用手挤她,她疯狂地用嘴巴咬我,用四肢缠我。棺材盒子虽小,但我们反而不用担心掉到地上,我们尽情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原地翻滚,肆意享受着肉体厮磨挤压在身心里漫溢的快感。商诗的喘息进入白热化的时候,我的***就已经比棺材板还要硬了。我的手已经摸遍了她的身体,把她的衣服胸罩裤衩都扯得七零八落了,我觉得不能再折磨我的女人了,我奋不顾身腾起炽热的身体,在女人的呻吟声中正儿八经将女人的全部衣裤褪掉,然后,我不想有任何激情的间隙,一只手狂热地抚弄着女人的各个关键点,另一只手狂乱地卸掉自己身上的障碍。
此时黄昏刚刚褪色,还有一丝寂寥的余光在棺材盒子的空气中散漫,它幽幽淡淡地浸润着商诗的美体,渗透进商诗雪白晶莹的肌肤,幻化出一种黄昏日暮的壮美和柔丽,这都是我精赤的身子往下坠落在半空时获得的感觉,其时,我已经来不及思考这种瞬间的心灵感悟意味着什么了,因为爱欲已经让我的思维完全短路,我匍匐在商诗火辣辣的身体上,我们的四肢转瞬缠成了麻花,我们用滚烫的皮肉使劲厮磨着彼此心里涌动着的炽热的爱情,她用娇挺的胸使劲贴挤我,于是她上体的绵软便将我融化,我的小玩意吸饱了湿滑,对准她的花蕊迅速挺了进去,于是我***的坚硬便将她贯通,我们在撕扯翻滚中互相感受着冲撞和卷裹的快感,让我后来很不理解的是,这次我竟然异乎寻常地持久,而且,我第一次实实在在地用自己的小玩意儿,顶出了商诗的高潮,当我女人的呻吟声象爬山一样逐渐加重、渐至颠峰,最后她突然“奥”地大喊一声,然后身体猛地往死里贴我,手指甲猛然发力,一下子抠进我的肌肉里,我就知道,我女人达到高潮了,而同时,我身体里激流横蹿,小玩意儿一泄如注,我也和她同时达到了高潮。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我很开心,我终于用身体将自己对商诗的爱意完全尽兴地表达了,终于将我的女人送达了快乐的颠峰,一个愿意和我在棺材盒子里***的女人,她激发出了我身心深处潜泳的全部力量,或许,这就是棺材盒子自身也能产生的魔力吧!
我从商诗身上翻身下来,用手轻轻地爱抚她,用舌头温柔地舔她,将她的激动抚平下来,然后我们就互相抱着,彼此深情凝视,默默交流,不再使用庸俗的语言来破坏我们之间的情境,待到我们谁又有激动了,我们就迅速开始,再来一次。
那天晚上,我和商诗一直不停地***,而且每次都能达到高潮,累了就躺着休息一会,但谁也不睡过去,也不觉得困,我们好象无比珍惜这棺材盒子里最后的***机会一样,想通过这个狭小的空间完全把对方的身体吸纳到自己的身心里,然后就会千秋万代、永不分离一样。我们一直做到天亮,做到浑身发软,想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的时候,我们才痛快地闭上了眼睛,蜷缩在彼此的怀里,安然睡去……
当我悠悠醒转的时候,我发现商诗正侧着身子躺着,托着桃腮,凝神看着我,我先是一愣,然后冲她一笑说:“姐,你已经醒了啊!”
商诗从凝视中回过神来,眨眨眼睛温柔地说:“小智,姐好喜欢就这样看着你啊!”
我开心笑道:“那好啊,我就一直这样躺着,让你看个饱!”
商诗却把眼皮低垂了下去,过了一会,她才抬头释然一笑道:“傻小子,和爱人上床只是生活中极小的一部分,生活的真正含义可要深远得多,我们起床吧,时间不早了!”
说完,她就躺平了过去,却没有马上起身,而是望着天花板发呆。
我以为她等我先起呢,就翻身坐起,从我和商诗缠成一团的衣裤里抽出我的上衣,正要往头上套呢,突然,一只手又从后边环住了我的腰,温柔地摩挲着,我身体本能地一颤,愕然地回过头去,我又看到了商诗美艳欲滴的俏脸,凤眼里有着火热的渴望和脉脉的深情。我哪里还忍得住,把举在头顶的衣服一扔,返身一个千斤坠,狂猛地压上了商诗的身体……
这次做完后,我浑身真地都快散架了,不过我仍然不辞辛劳地趴在商诗的身侧,轻柔地抚弄着她香汗淋淋的美体,舔触着她娇喘吁吁的瑶鼻,直到她安静下来了,我才安心下来,才开始凝神疏导自己身体里肆意乱蹿的喘息。
最后,我看商诗完全平息下来了,就俯在她耳旁吹一口和风,咬一下她肉嘟嘟的耳垂嬉笑着说:“姐,你真能干,稍息一会,我再给你,呵呵!”
没料想商诗却只是默然地看我一会,摇了摇头,淡然一笑说:“小智,姐想通了,虽然姐很眷念与你的床第之欢,但这毕竟不是生活的真实面目,走吧,回家吧!”
这次,她一点都不犹豫了,双手一支,从床上毅然坐起,从衣服团里摆弄出她那条素雅白净的裤衩,静静地穿上,看我还在发愣,就对我恬然一笑,把我刚才扔掉的衣服拾起来,轻轻地给我套上头顶,我顺从地配合着她的动作,将上衣穿上,然后,她又要给我穿裤衩,我本来觉得让我的女人这样服侍我有点过意不去,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心底里却有个声音在告诉我,我是应该让商诗这样贴近我的身心服侍我这次的。而且这样确实很享受,我就怡然自得地接受了!
当然,我也主动帮商诗戴上了胸罩,穿上了剩余的衣裤,因为这也很享受。然后我还依次吻了一下她的乳沟,脖子、下巴和唇舌,才揽着她的小蛮腰走下棺材底铺,走出棺材盒子!
因为房东阿姨没在家里,我没法退房,而且商诗似乎因为和我***尽兴过头了都忘了这岔了,也根本没提让我退房的事情,我们就这样相携着悠然地走出了房东的房子。我的想法是,房子是一定要退的,因为现在失去经济来源确实没有能力供养这栋棺材盒子了,就没有办法去帮助房东扶持她儿子上大学了,唯有恳请房东原谅我的处境,一会再去医院问询一下做最后一次努力,如果短期内仍然没法恢复我的工作,那我就只能另谋出路了,不能让商诗觉得我这个大男人没本事,我一定要象和她***那样勇猛地挺起来,使她得到坚强的慰藉和依靠。
我和商诗携手相依地走着,我时不时地歪头去看商诗的表情,她还是那么柔静,那么宛然,似乎一切生活的磨砺和人生的折难都能在她身上经过无痕一样,这让我没来由地感觉到了一丝宽慰,既然这个社会已经给我们制造了太多的苦难,那我们自己就不能再给自己的心灵增加困苦了,不管多么地苦,人生还是要继续的,否则对不住造物主赋予我们的生命啊!我从商诗那里感觉到了坚强,也给自己的心力注入了坚强。我攥紧一点她的手,昂然迈步走出了大门,我的注意力基本上放在了商诗身上,所以当我们走出到这栋古旧楼房大门边的屋台上时,我仍然没有注意到前边不远处的那个人,是依偎在我怀里的俏美人身体的轻颤加之不由自主地惊“咦”出声激醒了我,使我下意识地把目光从商诗的脸上扳回正前方,于是我就看到了那个女人。
第269章 华浩让我回家再休息两年
她是罗萍。
她静静地凝立在商诗停在通道旁边的小车旁,似乎就是一直在等着我们出来一样,先前,她的身体一定是木然的,脸上一定是肃静的,心灵一定是怅惘的,因为我似乎能嗅觉到笼罩在她周身的空气中残留的那股痕迹,这股痕迹并不因为她对我们笑了而有丝毫地消散,反而因为她的笑牵动了她的眉梢眼角所以将更多本来含蕴着的内容释放了出来。是的,此时,她正在对着我们笑,好象在尽力用她的笑表明她对我们的欢迎和好感,她应该是看到商诗或者看到商诗在看她后才突然一笑的,所以商诗在一瞬间的惊愕之后,也绽放开了她灿烂的笑容。她竟然放开了我的手,向着罗萍轻悠悠地走去,她可能是想去和罗萍进行交流吧,我突然有点紧张,不知道我的前女友和现女人站在一起会化生出什么样的意境。
然而,我有点杞人忧天了,我的前女友不给现女友示好的机会了,她突然眨了眨眼睛,象上次那样粲然一笑,一转身,哧溜跑了,转眼就没了踪影。
商诗手伸了伸,嘴巴张了张,没伸出去,也没喊出来,胳膊慢慢地就垂了下去,嘴角一动,两片柔唇缓缓闭合,她慢悠悠转过身来,对着屋台上身体凝固神情僵硬的我无奈笑了笑,然后轻启朱唇柔柔地说:“小智,你看,姐把她吓跑了!”
我想了想,随即满脸庄严地说:“姐,你说错了,不是你把她吓跑了,是你的境界让她无地自容了!”
商诗不解,茫然地看着我。
我说:“因为她没有想到,竟然还会有你这样完美的女人,愿意和我在那样狭小的房间里过夜!”
商诗先是一愣,随后她摇头苦笑不已,低垂着头,继续前行,不再说话。
我追了过去,揽住她的腰,她很顺从地贴到了我的怀里,有着一股特有的温软和醇香,让我心醉。
我们静静地走到车旁,商诗似乎对我的臂弯很是痴缠,居然不主动上车,我拥着她上了车后,我才转过来,也上了车,车开到小区的岔路口,往左,是医院,往右,是回家的路。我还没开口说话呢,商诗就好象心有灵犀般地将车停住了。
我歪头对我的女人说:“姐,我打算再去医院问最后一遍,你和我一起去吗?”
商诗扭过头来深情地凝望着我好一会,然后微微颔首道:“恩,你去吧,姐就不去了!”
我略感愕然,随即想了想,觉得也对,自己在同事们眼里是精神病人,让商诗跟在我旁边现眼对她有点不公平,所以我就微微一笑道:“恩,姐,你先去接福娃回家,我去一趟医院就回来,昨晚你被我折腾得有点累了,今天饭就由我来做吧!呵!”
商诗神情略微有点迟滞,不过马上她就莞尔一笑,还调皮地眨了眨眼睛,不胜娇羞的模样,可爱极了。
我一阵热情上涌,就一把将她的头揽了过来,对准她的美唇香舌吃了个够,她很热烈地逢迎,也咬我的嘴唇,缠我的舌头,吸我的唾液,鼻子哼哼着,呢喃自语,很是享受的样子。
我吸饱舔足了,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手,商诗就坐正了身姿,巧笑嫣然地斜望着我,含情脉脉、风情万种的美丽模样,使我如在云颠化境,有不真切的感觉,但是很快乐。
我还凑过头去吻了她一下,才开门下的车,真地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只是要和她短暂地分离,我心里竟然陡生如此依依不舍,这个女人真是将我彻底迷魂了。这辈子我可怎么离得开她?我不由摇头苦笑。
我下车走了一段后,情不自禁回头,商诗的车还静静地驻立着,她在车里静坐得象个美丽女神,一动不动,凝望着我的身影目送我离去,看到我回头看她,她就向我微笑着招手。
我的女人也一定是爱我爱到骨髓了,要不怎会如此迷恋,我心里美孜孜地想,情不自禁对她爽朗一笑,转身,向马路对面的医院跑去,再不能迟疑了,我要尽快得到工作,挣大量的钱,哪怕象曾勇那样挣钱都在所不惜了,因为我要带我的女人治病,让她能生孩子,让她愿意和我结婚,我会尽量做得滴水不漏,不会象曾勇那么冒失的,再说,华浩是我的铁杆兄弟,他也会关照我的。
我跑到医务处,去找华浩,华浩的屋子里一屋子的吵闹声,这个受尽患者家属诘难的领导,这个能够在最前线深刻体味老百姓苦楚的领导,不知道会对苍生百姓怀着什么样一种心态!
我等了好久好久,老百姓才将他们如同憋屈了几千年的愤懑宣泄完毕,宣泄完毕又能怎么样呢?社会还是这么运转,黑白已经混淆,乾坤已经颠倒,该看不起病还是看不起病,该买不起房还是买不起房,那些泯灭天良的恶狼,照样啃着你们的皮肉、吸着你们的血髓,当你们性命攸关、生命仅存跪倒在它面前求救的时候,它一脚就把你们轻薄得只剩一层皮骨的身体踢得魂飞天外!